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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不只看语言,更要看行动——《反经》中的大智慧(息辩)篇       
不只看语言,更要看行动——《反经》中的大智慧(息辩)篇
[ 作者:赵丹阳    转贴自:草根网    点击数:559    更新时间:2017-12-26    文章录入:admin ]


    导读

    有道是:“以辩明道,以论正言。”辩论作为一种平等交流、求同存异的方式,对人们探索真理、达成共识极为有益。故此,古来有作为的领袖人物无不开设廷辩,为的是“咨诹善道, 察纳雅言”。但是我们也要明白,辩论的终极目的是为了砥志研思、惇信明义,假若为了‘场上’一时之胜负而强词夺理、胡搅蛮缠,那就纯粹落入了“为辩而辩”的陷阱。

    司马光在《资治通鉴》曾这样讲到:“辩论是在分别事物的品类,使各不相扰;列序事物不同的情况,使各不相乱。发挥意义,疏通宗旨,使人明白所说的事实和道理,而不以专门从事 迷惑人为目的。因此,辩胜的不失去他的立场,辩败的也能获得所求的真知。像这样,还可以去辩论。否则,彼此以虚文互相伪辩,饰浮词去取信对方,立巧譬以转移论旨,把人引到迂远的 境地,无法明了其真意,这样就违背了辩论的正确方法。纠缠纷乱,争论不休,而后停者胜,如此是非混淆,所以我们不去做。”

    孔传曰:“利口覆国家,故特慎焉。” 王羲之也认为“虚谈废务,浮文妨要,恐非当今所宜”。既然如此,与其唇枪舌战,不如多做实践。

    反经原典

    《中论》曰:“水之寒也,火之热也,金石之坚刚也。彼数物未尝有言,而人莫不知其然者,信着乎其体。”故知行有本、事有迹。审观其体,则无所窜情。

    何谓行本?孔子曰:“立身有义矣,而孝为本;丧纪有礼矣,而哀为本;战阵有列矣,而勇为本。”太公曰:“人不尽力,非吾人也;吏不平洁爱人,非吾吏也。宰相不能富国强兵,调 和阴阳,安万乘之主,简练群臣,定其名实,明其令罚,非吾宰相。”此行本者也。

    何谓事迹?昔齐威王召即墨大夫而语之曰:“自子之居即墨也,毁日至,然吾使人视即墨,田野辟,人民给,官无留事,东方以宁。是子不事我左右以求誉也。”封之万家。召阿大夫而 语之曰:“自夫子之守阿也,誉日闻。然吾使人视阿,田野不辟,人民贫苦。赵攻甄,子不能救。卫取薛陵,子不能知。是子常以币事吾左右以求誉也。”是日烹阿大夫及左右常誉之者,齐 国大理。

    汉元帝时,石显专权。京房宴见,问上曰:“幽厉之君何以危?所任者,何人也。”上曰:“君不明而所任巧佞。”房曰:“知其巧佞而用之也?将以为贤?”上曰:“贤之。”房曰: “然则今何以知其不贤也?”上曰:“以其时乱而君危知之。”(房曰:“齐桓公、秦二世亦尝闻此君而非笑之。然则任竖刁、赵高,政治日乱,盗贼满山。何不以幽厉卜之而觉悟乎?”上 曰:“唯有道者,能以往知来耳。”房曰:“陛下视今为治也?乱也?”上曰:“亦极乱耳。”房曰:“今所任丹者谁欤?”上曰:“然幸其愈于彼,又以为不在此人也。”房曰:“夫前世 二君,亦皆然耳。臣恐后之视今,如今之视前也。”)此事迹者也。

    由是言之,夫立身从政,皆有本矣;理乱能否,皆有迹矣。若操其本行,以事迹绳之,譬如水之寒、火之热,则善恶无所逃矣。

    译文

    《中论》上说:“水是凉的,火是热的,金石是坚硬的,这几种东西并未自己标榜,可是人们都了解它们是哪样性质的。这是什么原因呢?因为它的标记就附在它本身上面。”由此即可 明白,立身有根本可察,做事有迹象可寻,只要仔细观察,那就谁也无法掩饰其真相了。

    什么叫立身根本呢?孔子说:“立身处世有一定的准则,而孝敬父母是根本;丧葬有一定的礼仪,哀痛是根本;战阵有一定的排列方式,但以勇敢为根本。”姜太公说:“人民不尽力务 家,不是我的人民;官吏不公平廉洁、爱护百姓,就不是我的官吏;宰相不能富国强兵,调合阴阳四时,使国君安居王位,不能选拔训练群臣,使其名实相符,法令彰明、赏罚得当,就不是 我的宰相。”这就是立身根本。

    什么是做事的迹象?过去齐威王召见即墨大夫,对他说:“自从你到了即墨任职以后,说你坏话的每天都有。可是我派人去巡视即墨,看到荒地都开垦出来了,人民丰衣足食,官府没有 积压的工作,东方一带因此宁静安定。这是因为你不花钱收买我身边的亲信以求荣誉啊。”因而将万家封给即墨大夫做采邑。又召见东阿大夫,对他说:“自从先生做东阿太守后,每天都能 听到的人说你的好话。然而我派人巡视东阿,只见到处荒芜,百姓贫困。赵国攻打甄城,你不能救助;卫国攻取薛陵,你竟然不知道。这是你常用钱收买我身边的亲信,以求得荣誉啊。”当 天,便烹杀了东阿大夫和身边亲信中说东阿大夫好话的人。齐国因此而治理得井井有条。

    汉元帝时,石显专权,京房私下进见皇帝,问汉元帝说:“周幽王和周厉王时,国家怎么陷入危机的呢?他们信任的是些什么人呢?”元帝说:“君主不英明,信任的都是些投机取巧、 吹吹拍拍的人。”京房说:“是明知他们投机取巧、吹吹拍拍还要任用他们呢?还是认为他们有才能才用他们呢?”元帝说:“是认为他们有才能。”京房说:“那么如今怎么知道他们不贤 呢?”元帝说:“根据当时社会混乱,君主的地位受到危胁的情况知道的。”[京房说:“齐桓公、秦二世也曾听到过这样的道理,但他们却嘲笑幽王、厉王的糊涂。然而他们仍然任用了竖刁 、赵高这样的狡诈之徒,结果国家政治一天比一大昏乱,造反的人满山遍野。为什么他们不能以幽王、厉王作为前车之鉴,从而觉悟到自己用人之非呢?”元帝说:“只有懂得大道的人,才 能鉴过去以知未来啊。”京房说:“陛下看现在的朝政是清明呢而是昏乱?”元帝说:“也是非常昏乱的。”京房:“如今受信任重用的是些什么人呢?”元帝说:“有幸的是现在被任用的 石显比竖刁、赵高他们好。我认为朝政的昏乱责任不在他。”京房曰:“前世的齐桓公、秦二世也是这样认为的。我恐怕将来的人看现在的情形就如同我们看过去的情形是一样的。”]这就是 凡事必有迹象表现出来的道理。

    由此说来,立身也好,从政也好,都有一个最根本的准则。政治清明或昏乱,人是否有才能也都有迹象表现出来。如果能把持住根本,以办事的迹象作为考核的依据,那么就像判察水是 凉的、火是热的一样容易,人的善恶就无法掩饰了。

    史海沉钩

    本章是《反经》中的第三十六章,专陈饰文巧辩之害,提出考察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是看他怎么做而不是看他怎么说(亦即反经原典中提到的“行本”与“事迹”)。齐威王根据即墨大 夫和东阿大夫的政绩来评价他们的才能、人品,从而不受左右亲信的欺骗,使齐国大治。而历史上的许多帝王却只根据臣下的文章、辞赋、名望、言论来授予官爵,所以朝政昏乱,误人误己 。晋廷崇虚尚玄,藐视礼法,不务商贾而以王衍之流为相,是为一例。

    东晋王衍:一位死于空谈的宰相

    关于魏晋清谈,历来褒贬不一。有人认为其举止高雅,情趣殊俗;有人判定其“仅作名士身份之装饰品也”,而且对政治上“不以物务自婴”的风气影响巨大,是荒废国事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 随着后世观点的日益“推陈出新”,不少学者觉得“清谈误国”之言武断。

    要知道,“清谈误国”的罪名并非我们强行扣给前人的帽子,而是当时士族阶层“反听内视”的结果。既然“始作俑者”都敢于“投案自首”、“认罪伏法”,那么近代的时评家再怎么 出语狠辣、苛责讥刺,也是合情合理的。顾炎武《日知录》“正始”条称:“讲明《六经》,郑玄、王肃为集汉之终;演说老、庄,王弼、何晏为开晋之始。以至国亡于上,教沦于下,羌戎 互僭,君臣屡易,非林下诸贤之咎而谁哉?”又说:“有亡国有亡天下。亡国与亡天下奚辨?曰:易姓改号谓之亡国,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,人将相食,谓之亡天下。魏晋人之清谈何以 亡天下?是孟子所谓杨墨之言,至于使天下无父无君而入于禽兽者也。……自正始以来,而大义之不明遍于天下。”将亡国之因一概咎于清谈。唐修《晋书·儒林传序》也说:“有晋始自中 朝,迄于江左,莫不崇饰华竞,祖述玄虚,摈阙里之正经,习正始之余论,指礼法为流俗,目纵诞以清高。遂使宪章弛废,名教颓毁,五胡乘间而竞逐,二京继踵以沦胥。运极道消,可为长 叹息者矣。”所以对于“清谈误国”这一盖棺定论,翻案不易。

    其实,“清谈”误国与否主要看“清谈”的主体是谁,若然是岩穴之士、巷陌之民,未尝不可。但如果是机关干部,成天不干正事,专搞这一套,恐怕是不得人心的。《颜氏家训·勉学 篇》就曾批驳说:“直取其清谈雅论,辞锋理窟,剖玄析微,妙得入神,宾主往复,娱心悦耳。然而济世成俗,终非急务。”的确,休闲娱乐必不可缺,但不应该是人生的全部,更不应该是 手握重权的达官贵人生活的全部。

    王衍就是一个身居相位,但一辈子只在“清谈”领域有建树的人,至于在造福民生的政绩上,寡有贡献。

    王衍出身名门,而且这个小伙子长得不错,外表清明俊秀,风姿安详文雅。他幼年时,曾去拜访竹林七贤之一的山涛,山涛与他晤谈后,对其十分礼遇,又感慨地对别人说:“不知道是 哪位老妇人,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儿子!然而误尽天下老百姓的,未必就不是这个人。”

    泰始八年,司马炎希望可以得到戍卫边疆的人才。王衍由于研究过纵横捭阖之术,所以尚书卢钦举荐他为辽东太守,但王衍只善辞令,哪里是沙场建功的人选?于是佯装生病,不去赴任 。从此以后,他不再谈论世事,整日里只是吟咏谈玄而已。

    后来,他步入仕途,先担任太子舍人,又入朝任尚书郎,后出京补任元城县令。他整天还是清谈,县里的大小事务也偶尔管管。之后,他又回到京城,辅佐太子读书学习。

    由于他本人崇尚浮华放诞,又好玄理,所以教授国家储君的都是不接地气的知识,譬如(1)本末有无之辨,(2)才性四本之论,(3)自然名教之辨,(4)言意之辨,(5)圣人有情无 情之辨,(6)名家论理之学,(7)佛经佛理,(8)养生论,(9)声无哀乐论,(10)形神之辨及鬼神有无论等等众多所谓“理中之谈”。很少提到安抚黎民、建功立业的策论。

    散骑常侍裴頠担忧政务荒废,力劝其务实求真,并做《崇有论》来开导他说:“养既化之有,非无用之所能全也;理既有之众,非无为之所能循也。心非事也,而制事必由于心,然不可 以制事以非事,谓心为无也。匠非器也,而制器必须于匠,然不可以制器以非器,谓匠非有也。是以欲收重泉之鳞,非偃息之所能获也;陨高墉之禽,非静拱之所能捷也;审投弦饵之用,非 无知之所能览也。由此而观,济有者皆有也,虚无奚益于已有之群生哉!”

    大意是,因此,滋养已生成了的万物,不是无所事事所能保全的;治理已经化成了的群生,不是无所作为所能安抚的。思虑不是事物,然而裁决万事则必经过思虑,但不能因为裁决万事 的本身(即思虑)不是事物,就认为思虑是虚无的。工匠不是器物,然而制作器物就必须有待于工匠;但不能因为制作器物的工匠不是器物,就认为工匠不存在。因而,想捕捞深水中的游鱼 ,不是偃卧休息所能做到的;想射落高墙上的飞鸟,不是拱手静待所能捉到的。仔细审视弓弦和钓饵的作用,不是没有智慧所能玄览的。这样看来,成就“有”的都是“有”啊!而虚无哪里 有益于已存在着的群生呢?

    王衍不听,但顾虑裴頠这个人名声太大,也没把他怎么着。

    王衍后来历任北军中侯、中领军、尚书令。他的女儿是愍怀太子司马遹的妃子,司马遹被贾后诬陷时,王衍怕惹祸上身,于是上表请求解除婚约。这种见利忘义的做法,遭到不少同僚的 耻笑,但在他看来,胳膊拧不过大腿,顺应“时势”来苟全性命是最重要的。也有人劝他再做观望,稍微挺一挺,毕竟司马伦、司马越、司马颖那些职业军人还没出手,不要太早向一个贾南 风认怂。要不然之后就要落个“甘附逆贼”的恶名。王衍不听。

    公元300年,司马伦果然按耐不住,出手把贾南风拉了下来,有关部门立刻上书弹劾王衍,说:“王衍给司徒、梁王司马肜写信,抄录呈送皇太子亲手写给妃子以及王衍的信函,陈述被诬 陷的经过。梁王等人拜读后,深感文词语言非常诚恳感人。而王衍身为大臣,应该进行议处责论。太子既被诬陷而获罪,王衍却不能拼死坚持正义,竟随即要求离婚。他得到太子亲手写的信 函之后,收藏起来并不示众,一心只想苟且偷生,避免灾祸,完全没有忠诚正直的操守,必须给予公开谴责,以勉励直臣的气节,应该把他监禁终身。”惠帝同意。

    幸亏王衍跟司马伦的首席谋士孙秀不错(其早年间曾经为孙秀培植名气),通过关系免除了处罚。

    公元301年,八个王爷打得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,王衍不得已而先后换了几个主子,职位时升时降。元熙元年以后,局势终于暂且安定下来,可他虽然于此时担负宰相的重任,却不认真探 索国家的治理模式,只想方设法保全自己。他考虑的只是在纷繁变乱的局势中,如何能够使自己及家族长久生存下去,因此他为自己精心营造了一个退路。青州和荆州都是当时的军事要地, 物产也很丰饶。因此,王衍对当权者东海王司马越说:“中原现在已经大乱,应该依靠各地的负责大臣,因此应该选择文武兼备的人才出任地方长官。”就让弟弟王澄为荆州刺史,族弟王敦 为青州刺史。并对王澄、王敦说:“荆州有长江、汉水的坚固,青州有背靠大海的险要。你们两个镇守外地,而我留在京师,就可以称得上‘狡兔三窟’了。”当时有见识的人都很鄙夷他。

    公元311年三月,司马越于征讨异族石勒的途中去世(司马越实际上是逃跑,诈称要讨伐石勒),众人一见主心骨没了,只能共同推举王衍为元帅。王衍认为这时战争频繁,惧怕因而不敢 担当,就厚颜无耻的说:“我年少时就没有做官的愿望,然而积年累月,升迁到现在的地位。今天的大事,怎能让我这样一个没有才能的人来担任统帅呢?”

    不到一个月,晋军就遭遇军事失败,文武百官都被石勒劫持,王衍被俘后,说自己年轻时就不喜欢参与政事,这个国家变成今天这个地步,他是没有责任的。为了取悦敌人以求避祸,王 衍还请求石勒称帝。石勒一开始还很欣赏他,但一见他现在这副奴颜婢膝、推脱责任的样子,大怒说:“你名声传遍天下,身居显要职位,年轻时即被朝廷重用,一直到头生白发,怎么能说 不参与朝廷政事呢?破坏天下,正是你的罪过。”让手下把他押出去。石勒对他的参谋孙苌说:“我行走天下多年了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,还应该让他活下去吗?”孙苌说:“他 是西晋朝廷的三公,一定不会为我们尽力,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呢?”石勒说:“总之不可用刀刃加害于他。”于是命令士兵在半夜里推倒墙壁把他压死。王衍临死时,看着别人说:“唉!我 们即使不如古人,平时如果不崇尚浮华虚诞,勉力来匡扶天下,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。”享年五十六岁。

    有人因为王衍的“神情明秀,风姿详雅”而心怀不忍,为他说话,认为亡晋之责不在于他。

    的确,西晋速亡,其祸在择储失人、贾氏渎乱、八王争权,与王衍并无太过直接的关系。所谓石勒的那句“破坏天下,正是君罪”,多半是史学家为尊者讳,编出来为司马家族遮丑的! 王衍因此背了黑锅。

    但即令王衍不用为“亡国”负上全责,最起码要为他自己的“亡身”负责。与其说他死于石勒的蛮不讲理,还不如说王衍死于进退无度。

    面对兵连祸结、鸡犬不宁的乱世,我们可以选择当一个刘琨一样的英豪。得一个“连踪起幽并,只手扶晋室”的美名。

    也可以选择退隐,跟陶潜比肩,“激贪止竞,永垂高躅”。

    可自知能力不足的王衍,既不想增长实际才干,为民谋利,也不想放弃权力,退位让贤,反而整日介“妙善玄言,唯谈《老》《庄》为事”,且还“义理有所不安,随即改更,信口雌黄 ”,尸位素餐,恬不知耻的长期霸占着宰相的位置,能不成为“朝迁市变”的替罪羊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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